妙舞清歌

我知道你來了就不會走。

過路

01.

正午的陽光穿透厚重窗簾的縫隙撒在床上,昏暗房間內的床上隆起一團鼓鼓的小山丘,被窩露出一顆頂著栗色髮絲的腦袋瓜,被窩動了動,張曉波睡眼惺忪的掙脫棉被的糾纏,艱難的爬了起來,伸了個懶腰,白色T恤下露出一截白幼細嫩的腰。


  

張曉波梳洗一番,頂著一頭亂髮,抖了抖皺巴巴的軍綠色外套,邊懶洋洋打了個哈欠,邊跨上自行車搖搖晃晃的往酒吧騎去。


  

昨晚飄了一整夜的小雪,積雪堆積在小路兩旁,中間行車的地方雪已經被壓的結成了冰,整條路又濕又滑,張曉波吃力的控制著車頭,自行車的車痕在他身後畫出一道道歪歪扭扭的痕跡。


  

拐了彎,車輪痕跡往前滑了不遠,就聽見了身後刺耳的剎車聲,張曉波還沒來得及感覺到疼痛,腦袋裡還想著下午酒吧進貨的事情,也不知道彈球兒那小身板,自己行不行……。



  

02.


張曉波醒來的時候,映入眼簾的是一整片雕花精緻的天花板。


  

張曉波猛然坐起來,額角處傳來一陣劇痛,腦殼裡也一陣陣的暈眩。

“嘶……。”他伸手去摸,指尖摸到了紗布的粗糙質感。


  

“您醒了?”


  

張曉波抬頭看,一個穿著軍裝的青年正站在他躺的床邊。

那青年自稱張副官,說張曉波在突然出現在路上被他們的車給撞了。

簡單的說明了情況後,張副官轉身出了房門,剩下張曉波一人獨自留在房裡。


  

張曉波心想自己怎麼這麼倒霉,要是受了傷豈不是好幾天不能工作了,便試圖站起來。

他慢慢的下了床,動了動四肢筋骨,發現除了額頭上的傷之外似乎沒有什麼大礙。


  

隨著張曉波的視線四處張望,他漸漸發現這個房間似乎有點不太對勁。

這個房間裝修精緻,擺放著歐式復古的傢俱,地板上還鋪著毛茸茸的長毛地毯。


  

張曉波赤裸著雙足站在地毯上,腳趾在地毯毛茸茸的纖維間動了動。

這是被有錢人給撞了???


  

張曉波兀自疑惑著, 身後傳來的輕微的腳步聲。

他轉過頭,看見一個英俊挺拔的男人,同樣身穿軍裝,銳利的眉眼盯著張曉波。


  

張曉波突然覺得一陣腿軟。




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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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cp的自割大腿肉產物

寫的很慢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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